萝卜卜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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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予:

 【那些女人永远不知道他的舌尖神经末梢有多敏感。
Peter Parker今年十八岁,已经尝够男人嘴唇上形形色色层出不穷的唇膏味。
成为他的十字架,新约圣经传扬永生,内容刻满他的名字,他要在我的躯体上接受瞻仰与死亡。】


#一个混更狗血脑洞 后续未知
#超级英雄身份不为人知的黑化Peter×无钢铁侠身份的花花总裁Tony
#黑化隐晦囚禁慎入

22s渣剪走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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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魂计】

他又在亲吻别的女人了。
软绵绵的吻。扶着她的腰,仿佛爱抚一段柔韧的柳枝,呼吸错落间隔短暂,秒表在计时。
失败的吻。女人的指骨太过轻盈柔软,应该攫住他的后脑,发梢陷进指腹,弓型纹随指掌烙遍喉结锁骨,游弋肩颈,探入皮肤深处宣告所属权,一百五十亿分之一的指纹重复率证明这块领地为Peter Parker先生专制。
差劲透了。我敲打着方向盘。

那些女人永远不知道他的舌尖神经末梢有多敏感,四张唇片不带矫饰的轻触,比过家家还要单纯——
没有女人尝过Tony的味道。当我捏住他的下颔,他的上颚会像起伏的波浪一样潮湿柔软,彼此分离之际松开牙关,他的嘴唇会比滴水的香柚瓣鲜润多汁。
我该说些什么呢?他在我的监控视线范围内与女人周转,老练地调情,活在女人的万花筒里,三棱镜另一端真实单一的Tony Stark被我攥进掌心。

没有人敢强迫Tony Stark,我的厄洛斯神庙里供奉着他,爱神渴望被人间烟火亵渎,我们沉浸于偷情式的快感。
我非祭祀品却用于调剂,视我为初尝禁果的愣头青,口是心非的小坏蛋,他的味道令我发狂,我想要像揉搓一张白纸那样揉搓他,脖颈动脉流淌着我的吻痕。

Tony开始怀疑我的身份,言语从挑逗过渡为试探。
“你认识蜘蛛侠吗?”
他询问我,于是我想舔湿他的睫毛,他应该闭上眼睛。
“不认识。”我回答,然后狠狠地吻他。

皇后区一无所有的傻小子很难同那个纽约上空飞檐走壁的超级英雄划等号对吧。
你们看,诺恩投梭织网将我们兜在一起,他却不希望和YouTube上面罩兜住头颅的怪力蜘蛛侠挂钩。他要老老实实做他的生意,用红唇钞票威士忌斟满酒杯,犹疑潜在未定的风险将安稳极乐的花冠玷污,而我是那个一触即发的隐患。

黄昏时我们相会,我拥抱他,他的嘴唇沾染过不同的香气——Tiffany前调金茉莉混合苦橘花的味道,或来自Guerlain的松脂气,或那些我曾游遍香水专柜也无法一一准确判断的甜腻气息。
我用舌尖顶进他的口腔,专属Tony Stark的味道将唇釉脂粉过滤,Peter Parker吮舐男人口腔内的每一寸粘膜,像条健忘的鱼一样全神贯注。
我黏进他的目光,苍蝇醉醺醺沉浸于未风干的蜜色液体里,他的眼睛是琥珀,我躺进树脂等待石化。

Peter Parker今年十八岁,阅读选修AP课程教材的眼睛浏览过比《花花公子》更过分的东西,Tony不会离开的承诺表面下是随时抽身而退的暗流,我已经尝够他嘴唇上形形色色层出不穷的唇膏味。

成为他的十字架,新约圣经传扬永生,内容刻满他的名字,他要在我的躯体上接受瞻仰与死亡。有旋律此起彼伏,是一支帕莱斯特里那的曲子。
那个女人依依不舍离开他,环顾中他无意扫向我,眼珠湿润惊诧,像极我曾在明尼苏达州见过的一只野鹿。
它在受伤包扎后被放生,我不止一次想过,倘若有条件,我可以将它豢养。

车门被打开。
Tony将跟随我回到这辆车,他会坐在我身边,副驾驶无法控制打开门锁。

不久之前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我拎着除了蜘蛛战服外空无一物的背包,得到人生中第一个马蒂尼味道的吻。
第二天清晨男人坦然接受醉酒与赤裸,十八岁迎来频繁急促的春期,我将自己埋入他,像植物找到匍匐已久的根茎。


是他先走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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